拜伦,雪莱和济慈的作品。
以拜伦、雪莱和济慈为代表的第二代诗人创造了与第一代截然不同的浪漫主义风格。尤其是拜伦,基本上从来没有公开表达过对华兹华斯或者柯尔律治的好感,至少在风格上是这样。他不崇拜深刻,对哲学三心二意,但更有现实的浪漫情怀和时代感;他容易阅读,激发热情,具有更普遍的影响力。拜伦是19世纪欧洲文学的一朵奇葩,它曾在一段时间内显示出无坚不摧的魅力,激起了歌德、雨果、普希金,下至青年男女的喜爱,并在其巨大的阴影下笼罩了许多文人墨客。但如果我们画一张这位浪漫主义诗人今天命运的图表,就会发现他的声望经历了最大的落差。布莱克最终被发现,并迅速成为世界文化名人;华兹华斯和柯勒律治的声誉一直在稳步上升。华兹华斯在20世纪初受到鄙视,但二战后,他们仍然保持着经典的地位,华兹华斯被大多数学者公认为最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济慈的名声从未大起大落;雪莱创造了一个尖锐对立的阵营,在20世纪20年代以后遭到了最严重的蔑视,后来被左派和保守派奉为伟大的诗人。而拜伦则从19世纪中期的最高点迅速下滑。世纪末,有人反思拜伦现象。虽然仍有崇拜者,但贬低和忽视它更不公平,直到20世纪中叶以后才得到深入解读和客观评价。
乔治·戈登·拜伦(1788——1824):拜伦现象是19世纪西方精神文化的重要内容之一。他体现了那个不朽时代的激情,代表了它的智慧、深邃的思想、狂暴和力量;他的普罗米修斯式的孤独叛逆意志,在上个世纪欧洲人的精神生活中非同一般,改变了“社会结构、价值判断标准和文化面貌”。(罗素)这位独立不羁的天才有着广阔政治家的胸怀和哲学家的智慧。他性情敏感暴戾,感情深沉细腻。但他也是一个放荡的儿子,一个虚荣傲慢的弗格森爵士和一个孤独的利己主义者。他崇尚伟大的精神,向往壮丽的事业,却被黑暗的时代窒息。他的心是悲伤的,他的叹息充满了他的一生...其他诗人编织梦想,他却一度被视为梦想本身,在诗歌、行动、人格中创造出独特的生命。他融入了文学,却又大于文学。他说两种情绪可以定义他的本质:他热爱自由,厌恶虚伪(政治的、宗教的、社会的、浪漫的等等。),但他却是一个矛盾的复杂集合体:天生一瘸一拐,却爱四处游荡;作为贵族,他充满了等级观念,但也有平民的叛逆意识;他有时阴郁焦虑,但更多时候表现出的是善良、幽默或从容玩转世界;他崇尚自由,却固守浪漫时代之前的旧风格;他主观自信,但富有经验常识;他有很强的男性中心意识,但又经常陷入他所谓的“女性思维”;他讨厌战争,但他热衷于“为自由而战”。最后从物质和行动上参战,这似乎是对他超越或摧毁文学文本,用行动创造生命文本的一种解读。
许多现代评论家认为拜伦具有一流的讽刺和叙事才能,但总的来说,他享有与他的才华不相称的声誉。他的伟大似乎主要不是因为诗歌本身,因为在所谓的六大诗人中,他的文学思想缺乏深度,文字、句子、肌理的丰富性和文本的平衡感都不如别人。后来,T . S .艾略特甚至说他对英语没有任何贡献。事实上,拜伦过去常常模仿他所鄙视的华兹华斯和柯勒律治,在思想、意象和文字上间接地模仿他们。有时他用了好友雪莱甚至济慈的灵感,难免显得平庸。
拜伦现象的核心是他创造了“拜伦式英雄”,四处游荡,性格忧郁,往往自觉地站在人群和习俗之上,讽刺过去和现在;虽然有很强的男性中心意识,但对女性有着不变的魅力。哈罗德和曼弗雷德尤其能代表这个孤独的叛逆者;此外,在浪漫传奇组诗《东方叙事诗》中,中心人物也是这一类型的典型。这些人物外表不凡,精力充沛,才华横溢,有能力做一些事情,但邪恶的社会不允许他发挥自己的才能,成为社会的牺牲品。他们都有玩世不恭的思想,全能的勇气和各种狂热浪漫的冒险。他们是单枪匹马的“复仇者”。精神上,他们顽强而傲慢,勇敢而坚定,忧郁而孤独,神秘而痛苦。
珀西·比希·雪莱(1792——1822):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在雪莱的诗中占有中心地位,因为它体现了他的思想精髓。该诗剧共分四幕,描述了普罗米修斯的束缚与解放。诗使雪莱的两大主题——社会变革和人类之爱——交织相得益彰,两条线索:普罗米修斯与朱庇特的善恶关系和他与亚洲的分离与重逢。这两条线索由代表必然性和原始生命力的冥王星联系在一起。他影响着诸神的命运,决定着不同角色的胜败。埃斯库罗斯笔下的巨人之所以吸引诗人,是因为他以德抗暴。他基本上代表了一种完美的人格,无私,没有野心和嫉妒,融合了人类的智慧和永恒的智慧。雪莱写这首诗的时候,不再过分强调外在的变化,而是更加关注自我的完善和爱的力量,不再涉及具体的政治自由,而是着眼于自由的超而深刻的意义。因此,《被解放的普罗米修斯》实际上是一首理想诗,旨在展现理想生活的幻象,为宇宙的重生提供启示。与拜伦的现实主义革命精神相比,雪莱的革命观更理想,因而也更彻底,是对现存世界方方面面的哲学否定。“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是雪莱预言未来会有更好的世界到来,发人深省。雪莱也以他的抒情诗而闻名,继承了华兹华斯的传统,将自然融入他的诗歌中。《西风颂》、《云》、《百灵鸟》等作品音韵铿锵,感情真挚,闪耀着深刻的思想光辉。
对于雪莱,一直有著名的评论家对他有所贬损,但也有人认为弥尔顿的厚重和雪莱的《空气与火》各代表了但丁的一半,顶一半是一种荣誉。雪莱的诗有时可与莫扎特的音乐相媲美。
约翰·济慈(1795-1821):第二代浪漫主义诗人的生命短暂,济慈是最令人叹息的。他年仅26岁,却留下了许多优美的诗篇,包括莎士比亚、但丁在内的大手笔在那么年轻的年纪还没有写出相当水平的作品。就诗歌艺术而言,有人认为他是19世纪最杰出的诗人。他不仅是浪漫主义,也是唯美主义和颓废主义。
虽然济慈在欧洲历史上的影响不及拜伦,但在英国诗歌史上,拜伦的名声是无法与济慈相比的。与雪莱相比,济慈更愿意以一种热情而冷眼旁观的态度来描绘生活的戏剧性画面,表现出艺术家对现实生活中扮演各种角色的真人的兴趣。他不是因为至高无上的理想而厌恶有限的世界,而是用具体的人情来印证无限的存在。济慈在一封1818的信中指出,华兹华斯比弥尔顿“更深刻”,因为他重视灵魂在世俗世界中的旅程,比弥尔顿更关注“人心”或“人性”,他独特的才能可以帮助我们“探索”生活“大房子”中的那些“黑暗通道”,从而缓解了“济慈养成了世界是“培养灵魂的深谷”的信念,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一些批评家认为济慈的倾向是探索新的永久价值。他主要不是让我们相信这个世界充满了苦难和压迫,而是让我们鼓起勇气去接受这个世界充满了欢乐、健康和自由的事实。这些都是属于别人的,但只要我们努力,也可以属于自己。济慈思想和艺术的本质是让我们有勇气相信别人是幸福的,并为此感到由衷的喜悦。
济慈之后,很多人把他和莎士比亚相提并论,甚至认为他是在资格和意识上最像莎士比亚的诗人。济慈曾强调,一个诗人应该像莎士比亚一样有能力排除来自内外世界的各种干扰,主动避免匆忙卷入作品的冲突,保持戏剧视角。他说华兹华斯表现出了“自我超越”,这似乎在暗示他宁愿摆脱莎士比亚那样的自我人格,努力潜入剧中人物的视角,使自己成为每一个角色。在20世纪一些现代主义批评家看来,济慈摆脱了同时代浪漫主义诗人的“毛病”,他的作品可以被视为现代意义上的理想文本。如今,人们更多地关注以济慈为代表的一个新人的气质:他对现实生活中的各种情绪有着敏锐的把握,包括内疚、欲望、尴尬与尴尬、美丽与疾病、孤独与快乐,能够用生动具体的感情表达这样的痛苦与快乐。
济慈的代表作有:《恩底弥翁》(1818)、《圣阿格尼丝节前夕》(1819)等叙事诗,以及《夜莺颂》(1819)和古希腊瓮。
拜伦和雪莱于1816年4月在瑞士日内瓦莱蒙湖相遇。雪莱的无神论和乐观主义对拜伦的思想和创作产生了有益的影响。8月,雪莱夫妇离开了日内瓦。2008年8月,雪莱来到威尼斯与他会面。秋冬季之间,雪莱写了一首诗《朱利安和马达洛》,其实是对拜伦的善意批评和规劝。从拜伦后期的作品和实际行动来看,他似乎在一定程度上接受了雪莱的批评。
1822年5月,随甘巴一家迁居利沃诺。
夏天,我们和雪莱一起,邀请在英国受迫害的李·亨特来意大利筹办文学刊物《自由人》。
7月8日,雪莱在斯塔西亚湾溺水身亡。拜伦火化了雪莱
总之这两个人是很好的朋友。
拜伦和济慈基本上没什么区别,因为济慈出生在一个卑微的家庭,并没有经常见到这两位贵族。但济慈早年热情赞扬拜伦的诗,写了一首十四行诗《致拜伦》。后来,他对拜伦的看法发生了变化,既承认了拜伦在诗坛的崇高地位,又含蓄地表明拜伦的一些诗不过是“纯粹的力量”,“虽然是缪斯创作的,却像是堕落的天使”,他认为,
尽管如此,拜伦对济慈并没有偏见。他曾称赞济慈未完成的长诗《亥伯龙》是“崇高而庄严的,堪比埃斯库罗斯的悲剧”。济慈二十五岁死于肺病后,拜伦写了一首诗,谴责那些恶意诽谤济慈的批评家。
雪莱和济慈并不是密友,但雪莱一直在关注济慈。当济慈的病情恶化时,雪莱邀请他去意大利过冬,但济慈婉言谢绝了。济慈死后写了一首长诗《阿通尼》,将济慈比作希腊神话中被维纳斯爱上的美少年阿通尼。阿托尼被野猪所伤,比济慈死前所受的伤还要多。也是对济慈诗歌的肯定。称他为“美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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