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爱上同性,50多年,文化圈第一“同志”。

“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但我对它很着迷。活人可以死,死人可以活。生而不能生而死,死而不能复活的人,都是不深情的。梦里的爱情,为什么不真实?——《牡丹亭》

昆曲推广人:《牡丹亭》和《白先勇》是鱼和水,相互成就,相互滋养,谁也离不开谁。

我没读过《牡丹亭》,但从小就听说过它的名气。我知道中国的文化博大精深。一部剧可以演上百年,一本书可以流传千年。中国的人似乎生来就有这种神力,能把人们心中的事化为相思泪,吸引无数人围观学习。

这是一种文化吸引力。频率相同的人会从远处被吸引过来,看看这本书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外国人被牡丹亭吸引,还得靠一个人——白先勇。

白先勇是著名的昆曲爱好者和推广者。他对中国文化的推广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尤其是《牡丹亭》。

《牡丹亭》在欧洲和美国获得了巨大成功。蒋在《我承认我从未经历过沧桑》中提到,美国戏剧评论家斯蒂芬·韦恩说,“长达九个小时的《牡丹亭》,只仿佛一闪而过。两百多套服饰,从金碧辉煌到密密麻麻的刺绣,本身就构成了一个叙事奇观。”

在我看来,白先勇天生就是爱昆曲的。也可以说他和昆曲有一种看不见的缘分。他们就像两个灵魂在历史的长河中相互吸引的人,牵着对方的手,永不放手。

谁制造了谁?

是相互成就,甚至是相互滋养,鱼和水的关系。白先勇把昆曲当成人生中很重要的一件事,像亲人一样,所以会一生致力于推广。

昆曲似乎在等待白先勇,等待无数像白先勇一样的人来帮助他们延续生命。

白崇禧的儿子:我父亲被蒋中正的车看死了,但他教会了我要吃苦。

我不是特别喜欢文学,但是这个名字我还是挺熟悉的。第一眼看到“将军”这个词就莫名其妙的在我脑海里蹦出来。果然是白崇禧将军的儿子。

白崇禧是国民党驻桂部队的一名将军,他与蒋中正的关系不清不楚。有人说蒋中正嫉妒他的才华,这也得到了白先勇的证实。

白崇禧在* * *产党和国民党之间犹豫,最后去了台湾省。有人说他看不清时代,但白先勇知道,他的父亲是一个忠诚的爱国者——他的国家不是国民党,也不是* * *产党,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是他参加革命时就想建设的!

我觉得这是一种执念,一种信仰。

而去台湾省的白崇禧,却被给了一份假工作,还被一辆车“保护”。在这个被毁掉的政治生涯中,白崇禧并没有堕落。

奇怪的是,当很多被压迫的人不盛装出席会议时,他总是盛装去记录会议的精神。对他来说,这种生活是艰辛的,但至少他离自己喜欢的政治不远了,那是挂在远处窗口的一缕光线,吸引着他。

父母的教育对孩子有多重要?不夸张的说,它决定了一个孩子的一生。

在这样一个父亲的影响下,白先勇渐渐长大了。对他来说,成长意味着对自己热爱的事情坚持不懈。他用生命实践了他父亲的哲学。

同志:如果我不是白崇禧的儿子,不是昆曲推广人,不是作家,而只是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你会爱我吗?

白先勇对父亲思想的实践表现在多个方面。首先,他年轻时就开始写作,是现代台湾省最著名的作家之一。第二,他从17岁开始王力可国象,陪伴了他58年,直到他去世。

白先勇在《树是游者》中写道:“我和王国翔相识几十年,一直守望相助。人生的风风雨雨,因为他们的齐心协力,总能抗过去,但最后,我们与病魔和死亡抗争,却全力以赴,失败了。”

我能从这段话里读出白先勇深深的眷恋和无奈。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看着心爱的人一点点死去更折磨人的呢?

如果说作家是一个令人尊敬的身份,那么“同志”似乎是不被社会接受的。

但奇怪的是,中国包括国际社会都没有指责白先勇的性取向,这说明我们的文化已经很包容了!

当我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时,我有点后悔。我觉得他要是有个后代把这些好基因都传下去就太好了。也许是另一个白先勇。

但只是一瞬间,就像白先勇自己说的:同性恋也是人性的一部分。

但是,我总觉得大家对白先勇的尊敬,有一部分是基于他的成就。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同志”,会有人在心里唾弃他吗?就像人们心里瞧不起大部分同性恋一样?

文化的包容性一直在增长,但要让所有人都能像对待普通人一样对待同性恋,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路漫漫其修远兮,无论白先勇与否。作为一个人,我希望我们有足够的力量去抵御外界的风雨,坚持我们所爱的。

我是红豆,一个写乱世的疯子。喜欢的请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