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G在路上,哪些公司会受益?

2015年,马斯克启动了“星链计划”——发射42000颗万科卫星,为全球超6543.8+0亿人提供互联网接入服务。六年过去了,现在,这个异想天开的想法赶上了马斯克一如既往的运气。人们将其与下一代通信技术6G联系在一起,热切期待马斯克的“放一颗大卫星”。

那么,6G真的来了吗?中国的企业准备好了吗?对投资者来说是好机会吗?

6G长什么样?

站在4G到5G的过渡点上,现在6G的出现更多的是来自想象。

从数据上看,6G更快,峰值数据传输速度可达每秒1Tb,比5G快50倍,可靠性是5G的100倍,延迟小于100微秒,是5G的十分之一,流量密度可达107/Km2,是5G的十倍,频谱效率是5G的两倍...

在高速度、低延迟、高可靠性的条件下,6G将在各种场景下完成更复杂的任务,它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多地集成一系列不同的技术。

6月6日,中国IMT-2030(6G)推进组发布《6G总体愿景及潜在关键技术白皮书》,其中提到,6G将形成沉浸式云XR、全息通信、传感互联、智能交互、通信感知、普惠智能、数字结对、全球覆盖等八大业务应用场景。

在6G之下,人们或许有机会感受到真实物理世界之外的另一个虚拟数字孪生世界。身体内外的传感器将收集和分析数据,生成数字双胞胎和双胞胎世界。人们将不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步入双生世界探索虚拟现实,人与人之间的交互形式将彻底改变。6G还将使远程精确手术和工程建设成为可能。

凭借6G的超强能力,人们还可以通过卫星与地面、水下基站的* * *组网,完成空中、太空、海上、地面的信号覆盖,让人们在宇宙的任何角落都能连接到超高速网络。

6G还可以让自动驾驶成为现实,车路协同,边缘计算,低延迟高可靠的网络信号,通过车载传感器连接云计算,让交通变得可靠高效。

科幻场景将由6G一一实现,但在此之前,一些关键技术是科研人员需要解决的难题。

GG需要更高速率的信号,对应的是太赫兹通信技术。需要长时间供电,对应电池和无线能量传输技术;需要新的接入机制,对应蜂窝MIMO技术;需要实现多域通信,对应卫星、地面、水下一体化通信;需要更高的安全性和可靠性,对应区块链配电的发展...

还在朦胧想象中的6G,已经让科技强国和巨头们虎视眈眈。谁能更快解决关键技术问题,成为6G网络标准的制定者,谁就能在十年内掌握科技界。

发起人

那么,哪些公司在6G R&D“领先”呢?还有哪些公司将被推向即将到来的6G新插座?

和5G技术一样,通信设备商是研发领域的主力军。

华为从2017开始6G的研发——比——5G商用早两年,中兴也在2018成立了专门的6G研究团队。国内智能设备第一梯队的OPPO、VIVO、小米等公司都公布了6G的研发计划。2020年,OPPO宣布未来三年投入500亿元用于6G技术的研究。

具体到关键技术的供给,多家上市公司透露了其业务与6G的关系。

首先是太赫兹技术的研发。太赫兹波具有频率高、脉冲短、穿透性强的特点,可以作为6G通信的高速宽带通信载体。

中国新闻方舟、思创电子、大恒科技、亨通光电、方圆光电等上市公司均披露业务涵盖6G相关服务。在支持基站方面,OSCOM正在与客户合作开发PCB产品,怡化也证实正在开发高速连接器新产品,与华为、中兴等客户合作。

与6G高度相关的另一个竞争领域是低轨卫星技术,相当多的学者将6G解读为“5G+低轨卫星”。与高轨同步轨道卫星相比,地球轨道卫星具有低成本、低延迟、更高可靠性、无通信盲区等优势,可以无缝链接全球互联网。如果低轨道卫星最终完成与陆地互联网的融合,全球80%的陆地和95% 5G无法覆盖的海洋区域将有望接入互联网。

目前,包括太空探索技术公司星链计划在内,全球已发布超过25个星座计划,计划发射的卫星数量超过6.5438亿+颗。据相关机构分析,中国也将在2023年左右迎来对低轨卫星的投资高峰期。

与国外商业企业主导卫星研发不同,我国低轨卫星的制造和发射仍由军工企业主导。上市公司中,中国卫星、北斗星通、中国卫通、航天科技与卫星技术关系密切。康拓红外、宏远电子、天奥电子、华力创通、亚光科技从事核心半导体元器件生产。

在技术应用层面,6G技术也将为娱乐、医疗健康、工业生产带来新的变革。5G概念下爆发的AR/VR应用、远程诊疗、工业互联网等概念,有望在6G时代衍生。更多的产品形态。

真的会如期而至吗?

陆续踏上6G赛道的中国企业,要想在未来占据主动,还得面对很多现实问题。

首先是来自国际竞争的压力。随着世界各国进入5G网络时代,围绕6G的战略竞争已经开始。美国、欧洲、日本、韩国等国家和地区都把发展6G技术放在了国家战略的高度。尤其是美国,由于战略决策失误,美国在中美5G技术竞争中落后,这在过去60年的通信技术发展史上还是第一次。为了夺回在科技领域的霸主地位,美国在6G技术上下了重注。不仅在国内集结了苹果、谷歌、英特尔、思科、惠普等一批顶尖科技公司结盟搞R&D,在国际上也联合了一批科技巨头,不包括华为、中兴。

这样的场景在5G时代已经上演过一次。

2020年9月15日,美国对华为的禁令正式生效,使用美国技术的芯片公司未经许可将不得向华为供货。不到一年的时间,华为手机业务被严重削弱。今年第一季度,华为在中国市场的出货量为654.38+04.9万台,同比下降50%。国产品牌手机中,市场份额下降到第三位。现实中,消费者的热情还在,华为却没有货卖。在6G时代,华为等中国厂商无疑将面临更强大的竞争对手和更恶劣的国际竞争环境。

其次,配套基础设施和硬件的普及。

由于5G、6G信号波长短,穿墙效率差,对基站数量的要求远高于3G、4G。根据相关测算,我国要达到4G信号的覆盖,大约需要10万个基站。截至2021年初,我国5G基站数量刚刚超过70万个,不到目标数量的十分之一。

根据工信部《5G应用扬帆行动计划》,到2023年,我国5G设备对个人用户的渗透率将超过40%,对大型工业企业的渗透率将超过35%,与4G网络的渗透率相比接近100%。显然,需要新基站、新设备的5G、6G网络在相当一段时间内不会成为绝对主流。

第三,6G无论在R&D还是应用上都意味着高成本,能否真正带来预期的革命性变化,还有待观察。

通信技术的发展大致是十年。交流水平往往在奇数代取得革命性的突破,然后在偶数代升级提高。如果这个规律也适用于5G和6G,那么6G时代可能并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神奇。同时,6G所必需的基站密度和低轨卫星数量远超5G,需要各国的合作与沟通,实现全球网络的互联互通。

光是制造成本就让6G网络的铺设成本成为天文数字。以低轨卫星的成本为例。中国制造的低地球轨道卫星的成本超过400万美元。放眼全球,成本控制最好的卫星链计划中使用的LEO卫星也要50万美元。把几万颗卫星送上天的成本,不是一个公司甚至一个国家能轻易承担的。如果算上基站建设和个人终端的整体成本,2030年到来的6G大概最多是小规模实验。

“期待6G,未必有6G。”华为执行董事徐志军可能说的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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