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西方艺术史的感觉

在雕塑中寻找塞尚和杜尚当我们了解到纷繁复杂、新旧交替、颠覆动荡、具有惊人探索和追求精神的现代艺术时,总是不知所措、迷茫和无所适从。都说任何事物都会有它的发展根源和脉络。通过对现代艺术的深入研究,我们找到了现代艺术的“源头”——塞尚和杜尚。更重要的是,在那个时期,雕塑也有其独特的“源头”,那就是雕塑中的塞尚和杜尚。被称为“现代艺术之父”的塞尚特别重视物体* * *作为形式的物理价值。通过它们的表象,他揭示了具有普遍性和永恒性的物体的内部结构形式,即他所说的圆柱体、球体和圆锥体。他的出现导致了西方传统写实绘画体系的彻底崩溃。对塞尚来说,内容就是形式,他的形式主义艺术被称为“为艺术而艺术”。是他开启了形式主义艺术之路,从他开始,各种抽象艺术通过立体主义、未来主义到至上主义、de stijl、构成主义、漩涡、放射主义、精确、光效艺术、极简主义,不断进化。塞尚的后继者和发展者通过对客观对象的一步步分解、重构和简化,创造了一种完全独立于客观世界的纯粹抽象艺术。当然,在文化的创造和实践中,从来没有单一的方向,也有对立的两面。当以塞尚为代表的理性主义在发展,变得抽象的时候,杜尚出现了!1913杜尚创造了第一个“现成”的艺术“自行车轮”。从此,一种与塞尚“为艺术而艺术”相对立的反艺术与艺术登上了历史舞台。沿着杜尚开创的概念艺术道路,西方艺术家创造了各种现成的艺术,如达达主义、超现实主义、波普艺术、新现实主义、综合艺术、装置艺术、大地艺术、行为艺术、偶发艺术和概念艺术..塞尚和杜尚的艺术追求仿佛是一枚硬币的两面,* * *一起构成了完全对立又互补的现实主义。上面简单介绍了现代艺术的两条主线。那么,在以塞尚和杜尚为首的现代艺术背景下,谁在雕塑领域发挥了自己的作用,成为新一代雕塑史上的转折点?我觉得是罗丹和布朗库西。首先,我们来介绍一下雕塑中的“塞尚”——罗丹。提起罗丹,我就有一种特别亲切的感觉,因为读了罗丹的艺术理论,我明白了一个雕塑家对自然和美的追求,学习过程中应该注意的问题,以及用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生活。罗丹是继米开朗基罗之后最有影响力的雕塑家。它的探索是突破古典主义的藩篱,摆脱学院派的束缚,建立写实的创作方法,以雕塑家的个人理解和深厚感情作为创作的基点,以丰富多彩的绘画技法塑造充满活力的艺术形象。由此我们发现罗丹和塞尚都是变革者,是雕塑和绘画发展的转折点。艺术革命中有一个不变的公式:当一门艺术变得平淡、僵化,不再能表达时代潮流时,它就必须回归自然,并从中汲取灵感进行新的艺术,在这一点上他们有相通之处。塞尚的艺术既不表现神话和宗教主题,也不表现社会和政治内容,而是以探索自然的奥秘为中心主题,这是时代精神的体现。罗丹视“自然”为“女神”。在罗丹的《艺术论》中,有一段他和格塞尔关于艺术与自然的讨论。虽然他们使用同一个词“自然”,但他们对它的理解却大相径庭。格塞尔的“自然”似乎是一个排斥人类参与的独立体。他所使用的标准也是他像普通人一样进行逻辑推理的根源。它是一种机械的复制和模仿。孤立的自然界里似乎没有人类的存在,而是一台被人留下的机器在进行着纯粹客观的观察和记录。而罗丹的“自然”也确实包含了人的,他反复使用了真理,“就是要深入到形体中去,触及其内在的真理。”从罗丹的作品中,我们可以感受到模特因肢体的扭曲、挤压、拉扯而产生的痛苦。也许这种感觉就是他想展示给我们看的。自罗丹以来,雕塑进入了一个肤浅意识的新时代。表面分离,成为一层滴水的情感外膜。如前所述,由于塞尚的改革,各种社会主义艺术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同样,罗丹是雕塑史上的新高峰,他的影响也是巨大的。比如:马约尔、马里尼、亨利摩尔、贾科梅蒂等。,每一个雕塑家都像大树上独立的枝干,致力于探索自己的艺术语言,绽放耀眼的艺术之花。市长是19世纪和20世纪那个时代最有个性的雕塑家。不管主题是什么,他都是通过女性身体来表达的,而且是恰当的,真实的。“山”可以称得上是马约尔关于露天纪念雕塑的一个宣言。综上所述,纪念雕塑的宏伟应该来自于:体积和寂静。这是雕塑艺术最古老的观念:实体可以占据空间,安静可以抵抗时间。在回归雕塑传统出发点的同时,具有建筑和抽象性质的马约尔也将雕塑进化到一个新的方向,建立了自己的象征主义风格。马里诺·马里尼也用单一的马和人作为表现对象,他更突出表现了人的精神世界,残酷战争下人类惊恐、不安、孤独的内心世界。马里尼热爱中国古代艺术,他将汉的坚硬和唐的丰富结合在一起。雕塑上的凿痕显示了材料的硬度,颜色使其有沧桑的感觉,更能体现主题。亨利·摩尔是我最喜欢的雕塑家之一。他和他的雕塑作品都展现了英国绅士的独特魅力。摩尔最杰出的创造是让雕塑从人工空间走向自然空间,他是应用“洞技术”最成功、最完美的雕塑家。他打破了“雕塑是被空间包围的实体”的传统观念,而是让空间成为实体的一部分,让雕塑与空间融为一体。摩尔的雕塑作品粗犷、凝重、简约,形式上的大胆变形和夸张表现了材料本身的质感。他说:“一件艺术品不应该总是让人感到甜蜜、美好或平静,而应该具有震撼人心的力量。”从1935开始,他有意识地把自然景物和雕塑作为一个整体来构思,开始致力于环境雕塑的探索,使作品与自然融为一体,表面经过大自然的风吹日晒雨淋,与远处的山、树林、大地、建筑相匹配。2000年10月,亨利·摩尔的雕塑展在北京举行。除了在中国美术馆的室内展览外,北海公园还开辟了室外展区。这是以前没有的。于是现代西方雕塑艺术和古代东方园林艺术在当时融为一体。更重要的是,它向我们展示了摩尔雕塑的独特魅力,让我们体会到了与自然和谐之美的真谛。贾科梅蒂是布德尔的学生。二战后,他引入了一个集观察、想象和经验于一身的火柴棍般的干瘦、独立或仓促、焦虑和紧张的人物形象。法国存在主义哲学家萨特曾指出其作品的两个要素:绝对自由和对存在的恐惧。贾科梅蒂的雕塑风格被认为是“与学院派相对立的学院派”。那些千奇百怪的奇形怪状的人物并不能掩盖他的观察模式的学术性,但这种观察模式所引发的造型,却是视觉与知觉的一次新的对话。他总是利用整体环境为他的角色提供场地,通过操纵他来控制观众的分寸感。他创造的人物与空间的关系改变了19世纪以来纪念碑的空间概念。他对性的独特理解和对待,是一种文化上的创新,引起了人们对人的存在和人性的思考。比罗丹更深刻,或许与雕塑家自身经历有关。之所以把这些雕塑家归为一类,是因为他们的作品主要以“人”为表现对象,利用雕塑本身的实体来丰富作品的表现力,使雕塑形象在单一、静止的状态中变化,从而达到简约与丰富的统一。在继承传统雕塑的同时,他们并不满足,努力向外延伸发展。精神独立,情绪不稳定的卡米尔;亨利·马蒂斯,追求梦幻风格;贾科莫·曼祖像面纱一样漂浮而柔软;病态而敏感的天才莫迪里阿尼等等,他们都是探险家。雕塑领域的康斯坦丁·布朗库西-杜尚。艺术家在同一条路上互相失败,在相反的路上成功。杜尚如此,布朗库西也是如此。他没有拉伸,而是真的完全走在了“相反的道路”上。这种颠覆似乎是架上艺术对非架上艺术的反叛,布朗库西有句名言“大树底下长不出好草”。(这里的大树指的是罗丹)他摒弃了罗丹雕塑那种黏糊糊的感觉,强调用刀凿刻是雕刻的根本方式。他将原面具的五官设计与蛋形结合,精致却丝毫不破坏整体蛋形。他善于提取自然界中有机体只属于这个有机体的形状和体积,也就是他所说的形式的本质——可以称之为“母形式”,同时保留形式的内在生命感。Broncusi将外观复杂的装饰雕塑带向了19的尾声,回到了一个完整而简单的形状——蛋形。他净化了塑造体积的语言,重建了基本词汇。他注意到地板和雕塑之间的空间比雕塑本身大,但很容易被忽略。他雕塑的每个底座都是他自己设计制造的。我们可以从他工作室一角的照片中看到作为雕塑家的纯粹形式感。布朗库西的作品不多,他一生都在不断回归“吻”和“柱”的主题并反复重塑,但他影响了整个20世纪的现代雕塑。与罗丹相比,他最大的“创举”是将性从人体扩展到整个生物界,从一切自然事物中寻找各种形状。动物、植物、无机物,包括云、浪、河,都是属于自己的,都不同于其他物体,而不仅仅局限于人体的形状。这种“扩张”仿佛是一场强大的地震,改变了雕塑发展的结构,改变了冈萨雷斯开创的组合艺术,改变了毕加索神奇的废物创造,改变了雕塑活跃的考尔德。通过自己简单的了解,在现代雕塑中发现了塞尚和杜尚,不免有些惊讶。但由于学习和研究的深度有限,有些问题的准确性仍有待推敲。每一位雕塑家都是一个星座,他们闪耀着艺术的光芒,共同组成了雕塑界浩瀚明亮的星空。它们展示了人类的智慧和自信,传递了震撼人心的艺术魅力,构筑了一座又一座人性和美的丰碑。面对这些高峰,我们不会畏惧崇敬,因为他们的成功执法就是颠覆、创造、探索、创新!这也将是我们必须要做的!西方现代艺术目录学批评王著《从现代性到后现代主义——论西方艺术》王著《美术概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