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柯宇:“少女影后”长大了。
2006年3月6日,郭柯宇的乐队在北京举办了一场音乐会。音乐会开始前,作者遇到了她-
她是一个真正低调的女人。
整个面试过程是毁灭性的。我一再要求:我要故事,要细节,这样写出来的采访才能好看。看得出来,她很努力的配合我,坐着努力想了很久,抬头抱歉的对我笑了笑,慢慢的说,不,真的不,跟大家一样。我想我没有什么值得告诉你的。这一幕重复了很多次。
最后我心软,放了她。她松了口气,又活泼起来,似乎对我有负罪感。她从包里翻出两张音乐会的票,递给了我。那是两天后她担任主唱的“和谐”乐队的演出。是的,她是一名演员,但现在她是一名歌手。
“我现在的生活更加随心所欲。”她说,甜蜜而满足地微笑着。
再见,红樱桃
说到郭柯宇,我们当然不能忽视这部名为《红樱桃》的电影,她在片中饰演女一号“楚楚”。那个娃娃脸大眼睛却命运悲惨的女孩,一定留在了很多观众的记忆里。
在那部电影之前,柯宇只是一个没有经验的初中生。她生活中唯一的麻烦来自于她糟糕的学习成绩。她一直担心心爱的母亲会因此在别人面前丢脸,她也一直怀疑自己:我真的很傻吗?有一次,考试成绩出来,她好几门课都不及格。她觉得天要塌了,想到了死,脑子里琢磨了好几种死法,但好像哪种死法都挺难受的。最后,她悄悄改了成绩单。当我把它带回家时,我妈妈看到它很好。成绩提高了很多,高高兴兴去开家长会了。结果真相大白,柯宇被狠狠揍了一顿。
比起学习,柯宇觉得参加各种文艺演出是一种享受。当时她已经开始参演一些影视剧,另一张照片在报纸上发表。正是这张照片让准备拍摄《红樱桃》的导演叶大鹰发现了她。当她真正接触到“楚楚”这个角色的时候,一种前所未有的渴望涌上心头,她对自己说:这就是我的角色!我想演她,我必须演她!当时我妈很担心片中的一些镜头,试图劝阻。她不听,在家里又哭又闹。说到底,妈妈也帮不了自己倔强的小女儿——“别看她看起来文弱,其实心思很大。她小时候和我有矛盾。她没有和我吵架,只是开门走了,就是为了让家里人担心。”“她的亲戚朋友老师真有去处,过两天我得把她‘请’回来!”
玩“楚楚”的过程,对于柯宇来说,是一个不可描述,不可复制的过程。那种丰富,已经让柯宇不愿意对那段生活说一句话——他有些感觉,只能永远留在心里。她沉浸在* * *的创作中,在那里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影片上映后,各种批评铺天盖地,集中在“裸露”和“纹身”上。17岁的姑娘,面对这一切,觉得不知所措,不知所措。有一次,一家媒体未经采访就报道了“郭牧说要打官司”。柯宇大怒:伤害我就行了,为什么要伤害我的家人?她意志坚强,跳了起来,正要出去撞车。当时她家人在楼下拼命抓着她。她第一次觉得深不可测。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如此不友好。她不敢接电话,不敢拍照,也不敢见记者。她的“媒体恐惧症”直到今天也没有完全治愈。
她默默承受着来自成人世界的指责。在某一个瞬间,她以为自己忍无可忍,但事实是,她站起来了。“上帝的日子是很仁慈的,他不可能给你带来你根本无法承受的东西。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当然都可以承受,但很多时候我们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神秘的潜力。”她说。
她开始意识到娱乐圈不是那么好呆的地方,于是去了幼师。她想,当一名幼儿园老师,和孩子们一起做游戏,会是一种多么幸福简单的生活。然而,一个又一个剧本送到她手中,更重要的是,她无法回避自己对表演的热爱——命运是一条河,一旦踏入,就无法回头。
演戏不是为了当明星。
既然已经决定做演员,柯子想去专业学院深造。当时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想让她免试入学,她想去导演系,没去。第二年她自己考的时候,导演系不招生,只好考表演系。在别人看来,她本可以向叶大鹰求助,但她没有向任何人求助,所以她自己考了考官,没有通过考试。看单子那天,她哭着走回家。媒体又忙了,接连报道“少女时代电影学院落榜”。
这对她肯定是个打击吧?虽然现在的柯宇在有人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总是显得很反感,她会说“我有那么脆弱吗?我会这么脆弱吗?那只是你的想象。其实我是一个很踏实的人!”
但不可否认的是,所有的实力都不会天生,所有的成长都不会一蹴而就。两年来,柯宇安静地呆在家里,看书,听音乐,但她从未有过片刻的平静。她不停地问自己:我适合做演员吗?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合适——没有出众的长相和讨人喜欢的气质,尤其是气质。她是一个害羞、倔强、清高的人,娱乐圈的生存法则和演技的切割力远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有丰富的资源。她没有这个能力。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不会来的东西”。遇到自己特别想演的角色,她只会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说:太好了,我好喜欢这个角色,让我来演吧!但同样的,她面对导演和制片人的时候,也不能说什么,更不能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她说,演员面对一个角色,内心的发丝一定是纯洁虔诚的。
如果我通过不正当的手段得到一个角色,
那我肯定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角色。
更不可能解读好。但有一点,她也清楚地知道,那就是:她很爱演戏。
具体哪一天我说不上来,但是柯宇想明白了这个问题:我爱演戏,那就去演戏吧,就那么简单的事。至于未来,为什么想那么多?
她成为了一名职业演员,毫无保留地对待每一个角色。她享受着创作过程中的痛苦和快乐,却渐渐感到焦虑。她是个完美主义者,希望有更多的机会磨练演技,但这样的机会光顾她的并不多。
2002年,她得了一场大病,肺结核,在家呆了一年。她极度的不适让她感到无能为力。一开始她是抱怨的,但是当她看到自己的病人,因为没有足够的治疗费,治疗中断,没有回家挣钱,挣了点钱,再赶到医院买药,她又为自己感到羞愧——我有什么资格抱怨?有了健康,就抱怨事业不如意。当我失去健康时,我抱怨上帝会夺走我的健康。为什么我从来没有感激过?为什么我总是活在抱怨中?这次生病的经历让她明白,在上帝的日子里,能让人活着,身体健康,就是最大的礼物,剩下的都是额外的礼物。
从此,她释然了:有拍戏的时候就拍戏,没拍戏的时候就认真生活。她觉得演戏的经验不完全是在片场获得的,比起片场,生活更丰富。她是一个能沉入生活的人——每天去菜市场,坐公交,在街边小店找一些便宜又好看的衣服,忙着洗衣做饭,照顾父母。她独自在家组织一年一度的年夜饭。她家里也养了三只猫。“你知道吗,我们家有一只猫,会像麻雀一样叫!”说到这些,她的幸福是那么的感人,那么的真实。......
看淡自己,生活就是这么简单。
一个人走了这么久,她的内心变得平静而丰富,有挫折,有深有浅,有说不出的感受。
让她更坚强,更成熟。如今的柯子能有勇气和胸怀,对一切采取自然的态度,这让她身心自由。
对于物质,她曾经追求物质,但当她发现一味追求物质时,自然无暇顾及精神生活,在认识自己、认识自己上自然懈怠。她很喜欢那样的自己,觉得最可怕的是成为一个没有独立思考能力和空间的人,这是她不能容忍的。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自己的物欲降到尽可能的低,让自己活得积极自由,不必委屈自己的内心,让自己的生活和心灵达到一种平衡。
对于爱情,她曾经视爱情为生命的重心,完全投入其中,认为爱情带来的五道口子,包括痛苦和伤害,都是美好的。现在,她有了一个感情稳定的男朋友,但她已经明白,爱情不再是空气和水,只是维生素c,她对亚爱唯一的要求就是真诚,其他什么都不要求。
对于工作,她觉得工作带给人最重要的是纯粹的创造,其次才是生存保障。比如她组建这个乐队,直到和华纳签约,都不是计划中的。一开始他们两个热爱音乐的朋友只是在一起聊天,说不如组个乐队来玩。结果这部剧被专业唱片公司看好,很快他们就要出专辑了。但柯宇说,如果有一天她不喜欢演戏了,或者她想用音乐表达的一切都完了,她会不离不弃的离开。......
对于别人,她认为任何人都没有权利鄙视别人。你的成功,其实并不是因为你比别人优秀。更多的时候,只是因为每个人的资质和境遇不同。你应该对任何人的痛苦和不幸保持敏感,这将有助于你反思自己的生活,从而懂得知足和感恩...尊重并善待身边的每一个人。谁也说不准命运的重锤什么时候会砸到你头上,你的明天会是什么样子。善待他人也是善待自己。
柯紫谈到了去年的“十月一”假期。他们初中同学聚会。他们在雾蒙蒙的早晨爬上了灵山。那个时候,稚气未脱的少男少女们已经长大成人,有的已经和妻子(丈夫)一路照顾家庭。柯宇和他们走在一起,感觉特别温暖踏实——那也会是我的生活。多好啊!
当你把自己轻轻放下的时候,你会发现,生活的每一个领域,都有你跳舞的地方。柯宇说。
两天后,我去看了她的演唱会。她穿着红黑条纹t恤站在舞台上。在音乐里,似乎一切都在束缚着她——放开,她跳舞,释放声音,像一个快乐的小精灵。我想这就是她现在生活中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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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演员